第(3/3)页 “若无意外,孤相信澜澜此刻已经想办法逃出了皇宫,所以你回京后可以与孤手下乌鹊楼的人,以及定远侯府的暗堂之人会和......小酒,你从此刻开始,要保护好郡主的安全。” 小酒站起身,没有说别的话拒绝,只是对容珩深深的拜了一拜:“属下会将郡主的性命,视作自己的性命。” 容珩抿了抿唇,想起顾澜曾说的警告,语重心长的说:“少说些这种死啊活啊的话,顾澜说过,你越说这些死得越快。” 小酒:“.......” “王爷和顾澜的关系真是太好了!”容宝怡擦了擦额角的汗水,心中的疲惫和紧张一扫而空。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,一行人重新出发,在前面的官道路口,容宝怡和小酒带着十几人走了另一条偏僻小路。 容珩望着容宝怡的背影,脑海里还是她那句“小五婶”,内心久久不能平复。 朝阳初升,融化了路边两侧树木上的积雪,一两点青松枝丫从厚厚的雪层中透出,雪化成水在枝头滴落,马蹄震落了更多积雪,也露出更多翠色。 远处便是牧城。 容珩面色如常,实际上却极其警惕的观察着四周。 如果宋执真的带兵前来,此处就是安排伏兵的最佳场所。 “众将士戒备。”容珩高呼一声,漆黑深邃锐利。 分给容宝怡十几骑后,容珩身边只剩下五六十名轻骑,还一个个因为长途跋涉而满身疲惫。 就在这时,一支身着黑衣的队伍从远处赶来。 穆隼连忙拉弓搭箭,大喊道:“王爷,那是——” 容珩眯起眸子,扬起手:“不必担心,是我们的人。” 不过片刻,游鹰赶到容珩面前,朝容珩抱拳:“属下率乌鹊楼内卫来迟,还请王爷恕罪。” 他昨晚得知容珩带领先锋军提前回来的消息,仅让很少一部分人保护念夏,又让宝儿去通知顾小侯爷后,便急忙率乌鹊楼所有暗卫出城接应。 容珩眯起眸子,看向游鹰身后:“宋统领跟了一路,是想知道孤带了多少人回京吗,现在你已经知道,是不是也放心了。” 游鹰面色一变,后脖颈汗毛骤立。 容珩抬手抓住游鹰的缰绳用力一拽,将他带到自己身后,另一只手则拔剑出鞘,一剑将射向他的利箭砍断。 “属下......被人跟踪了!?” 游鹰惊魂未定,回头看向来路,眼中满是懊悔。 “不怪你,没有你他也会埋伏在这里的。”容珩的声音沉着冷静,“定远军戒备!” 霎时间,刚才还表现得疲惫不堪的黑甲轻骑们一个个举起厚重盾牌,结成结实密集的军阵,如同筑起一座密不透风的城墙。 箭光闪烁,无数弓箭手出现在两侧密林,只见游鹰带的几十名暗卫的来路上,身着玄甲的宋执策马前来。 他的腰间是闪烁着金光的宝剑,仅剩的一只眼眸深沉如渊,望着容珩,大喝一声: “奉陛下旨意,捉拿反贼容珩,违抗圣旨者,格杀勿论。” 五千名身披金甲的禁军将容珩的百余精骑团团围住,他们一个个手持战戟,胯下战马嘶鸣,宋执身边的副将谈策喊道:“容珩,你若想活命,还不束手就擒!” 定远军用更坚决的阵型表明了自己的回答。 京城的两万禁军历来只听帝王之命,是容璟最大的依仗。 虽然禁军没有上过战场,有些还是前来镀金的士族子弟,但是有宋执在,至少眼前这五千人都是禁军中的精锐。 让宋执惊讶的,却是眼前与容珩一起回京的骑兵。 这些本来已经急行军了十几日,早该人困马乏的骑兵,在他突然出现的情况下,居然抵挡住了弓箭手的攻击。 一轮箭雨过后,容珩一方仅仅有几名将士被流箭擦伤,几乎称得上是毫发无损。 宋执心道,这就是上过战场的百战精锐的威力吧,也只有这样的威武之师,才能抵挡魏国的侵略进攻。 可惜,容珩率领他们和陛下为敌,他不得不和这些大燕将士手足相残..... 宋执定了定神,仅剩的丹凤眼深邃如墨,眼神越发坚定清冽。 他拔出长剑,直指容珩,一马当先冲向那些边军骑兵,下令道: “禁军冲锋!” 朝阳灿烂,那些身着金甲的禁军仿佛燃烧起来,容珩冷静的看着他们,淡淡的问:“诸位怕吗?” 穆隼大吼一声,举刀迎敌:“在定远军面前,不过土鸡瓦狗尔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