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花时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也看到了另一个瞧着眼生的陌生男人的面孔,瞳孔微缩间,注意到了他肩头两侧溃烂模糊的伤口,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咬开的伤口,血肉淋漓的,十分狰狞。 “大哥,你来帮忙将人扶进最里头的东屋去,那屋还空着。” 花时朝着花松的方向,喊了声说道。 听到花时叫自己的名字,花松低着头,快步而来,与乌樵子合力将昏迷的男人,抬扶着进了东屋。 这东屋是之前李氏还在世时睡的那屋,与之前不同的是,东屋被收拾得干干净净,早已焕然一新,不见从前李氏所在时踪迹。 东屋里头,两扇窗棂大敞开着,对着通往后院竹林的侧道,炕床上也重新铺上了新编织的竹席。 因为近着后院的竹林,屋里头隐约还能闻嗅到竹子的清香味,除了两头挨着的炕床,屋内再无旁的东西,空落落的,一眼便能注意到,墙面明显陈旧脱落的墙皮草…… 费力地将男人弄到了炕床上后,乌樵子要先给男人处理伤口,花时便在一旁帮忙着打下手,给他端来干净温热的水,一盆接一盆的血水,从屋内端出。 花时见他手法熟练,游刃有余地给男人清理着伤口,没一会儿,那血肉模糊的伤口,暴露在空气中,清理干净后,又见他从包袱里,拿出一瓶小小的瓷器瓶,将里头的白色药粉,倒撒在伤口上,那被小刀刮开的伤口,原本还潺潺地淌着鲜血,撒上药粉后,没一会儿,肉眼可见的,伤口奇迹般,不再往外淌血,血便这么止住了。 花时在边上看着,眼神从一开始报有的迟疑,到伤口完全清理包扎好后,变得炽热起来。 她虽不懂什么医术,但是看他熟练的处理方法,以及药效肉眼可见的起效,便可以百分之九十确定了,眼前这白发老者,定是个行医多年,老练的大夫。 而隔壁反复高烧昏迷的花遇…也要有救了…… 乌樵子处理完男人的伤口后,转身便看到身后不远处站着的花时,正两眼放光地盯着自己。 花时见他一切处理妥当后,便有些着急地开口问道:“处理好了吗?” “嗯。” 听见他点头应声,花时走上前,一把将炕头边上,敞开的包袱,圈好拿起,腾出另一只手,拽上老头宽大的袖口,朝着门外走去,急吼吼地冲着花遇所在的隔壁屋而去。 好了就好,事不宜迟,还是隔壁的伤者要紧些,已经连着拖了好几日了,再不抓紧时间治疗,便要错过最佳救治的时间了…… 求人心切,乌樵子被这般拽着往前走,脸上也不见有动怒之色,任由花时推搡着,进了另一间屋。 刚踏步进去,他便敏锐地嗅到了空气中,浓厚的血腥味,已经药草苦涩的味道。 视线精准无误地看向,屋中唯一的一扇窗户,被紧紧关闭,便对屋内充斥的各种味道,了然于心了。 不用花时开口说,乌樵子便快步来到了炕床的边上,眼睛落在花遇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上,额冒虚汗,唇色发白,气息微弱…… 花时紧张地站边上看着,任由乌樵子给花遇查看身上的伤势,当看到乌樵子看到花遇那只诡异扭曲的伤腿时,皱起的眉头时,花时也紧张地屏住呼吸,不由自觉地跟着皱起眉头。 期间花松、花竹、花晓几人,轮番端着热水进来,放到一旁的桌面,或地上,朝着炕床的方向看了两眼,怕打扰救治,都没有作过多停留,匆匆又走了出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