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柳學冬靠在椅背上,他的右邊是有著細密鏤空花紋的隔板,只依稀能看清神父的輪廓。 見柳學冬不說話,神父就開始了他的“引導”。 “這時候山下的纜車已經停了,你是徒步上山的嗎?” “差不多吧。”柳學冬輕輕點頭。 神父又問:“游客,你來自哪里。” “大夏。”柳學冬微笑答道。 神父停頓了一秒:“大夏……那里的信徒并不多,你想懺悔什么?” 柳學冬微微偏頭,余光凝視著隔壁的陰影:“我沒什么要懺悔的。” 神父眉頭一皺:“你剛才不是這樣說的。” “沒錯,”柳學冬眼底閃爍著幽光,“我說主要隨時準備好聆聽羔羊的懺悔,但沒說要懺悔的是我。” “是嗎?”神父的語氣不知何時也產生了細微變化,他印在隔板上的身軀陰影放大,緩緩站了起來,面朝著隔板和柳學冬對視,“難道說……” “你想替我告解嗎——” “轟!” 單薄的隔板木屑飛射,一只藏在神父袍下的壯碩手臂橫插進來,一把鉗住柳學冬的肩頭。 “轟!” 又是一聲巨響,手臂發力,柳學冬被拽著一頭撞破隔板,來到了神父所在的隔間里。 柳學冬根本沒有反抗,任憑神父單手就將他鉗制,只是好整以暇地撣了撣肩頭的木屑。 神父玩味地看著他:“九處就只派了你一個人來?” “你認錯人了,神父。”柳學冬淡定回答。 神父獰笑:“是嗎?來自大夏的游客先生?” 柳學冬不再辯論,而是轉頭看向禱告廳里的陳設:“老實說,我也沒想到這里居然只有你一個人,圣索斐林呢?帶著他的信徒去野營了嗎?” 神父臉上獰笑更甚:“很幽默的玩笑話,等陛下回來了,我會替你轉達的。” 話音落下,他另一只手緩緩握拳,然后猛砸向柳學冬太陽穴。 “嘭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