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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赵玉芹别过脸，不想搭理他。

    陆志强凑过来哄她，“反正妈走了，一会儿卖的钱你拿着，不给妈。”

    “说的容易，你妈还不得骑到我身上挠死我？”

    “不能，咱妈讲理，你给陆家生了儿子，有功。”

    “呸！”就会耍嘴皮子。

    “你发没发现，爹最近抽的烟很贵？”生了会儿闷气，赵玉芹突然说道。

    陆志强不会吸烟，不知道香烟啥价。

    他诧异道，“你咋知道贵？”

    赵玉芹脸上讪讪的。

    头些日子她回娘家，囊中羞涩，王翠娥又不给她钱买东西，就偷拿两根陆友山的香烟。

    娘家兄弟说，大前门一盒要三毛五分钱，问她从哪弄的好烟，咋不多拿点回来。

    于是赵玉芹就记在心里，他们小夫妻在生产队挣的公分，卖海货的钱，都在公婆手里。

    她认为陆友山背着他们花两人赚的血汗钱。

    “不能吧？爹能抽这么贵的烟？”

    “哼！就你傻不拉几的，整天就知道干活，被你爹妈卖了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被骂，陆志强也不敢吭声，半晌说道，“爹岁数大了，抽就抽呗，让他使劲儿抽，还能抽几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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