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5章 战时陪都2-《抗战之战地记者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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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点是政治上的考量,“1·28事变”后,国民政府短暂迁都洛阳,当时不去四川盆地原因,是因为当时四川还不在国民政府的控制之中。当时四川各军阀虽然名义上服从中央,但实际上还在混战,宛然一个分裂的割据政权。
抗战前夕,局势已经有了好转。国民政府借着攘外必先安内的名义渐渐取得的四川的控制权,并改编了四川军队。
四川军阀中,当属控制重庆的刘湘与国民政府走得最近,一定程度上,国民政府与刘湘相互借力,国民政府取得了四川的控制权,刘湘也得以主政四川。
从这个意义上讲,重庆是国民政府在四川的大本营,国民政府对重庆的控制最牢,自然也就最放心,因此只有重庆,才是战时首都的最理想选择。
基于这些主要因素,常校长决定未来中国对日作战的核心就在重庆。
国民政府的西迁行动,在民国二十六年11月15日秘密发布中央政府西迁指令,自上午开始,先搬重要档案、文件、印信。
然后随行人员陆续登船。
11月17日国民政府主席林森率领中央官员,携带中华民国印信旗幡登上「永绥舰」,正式撤离南京,沿长江而上重庆。
11月20日林森到达武汉,脱离日军威胁范围后,中央通讯社才公开发布《国民政府移驻重庆宣言》,重庆名义上成为中国战时首都:
自卢沟桥事变发生以来,平津沦陷,战事蔓延,国民政府鉴于暴日无止境之侵略,爰决定抗战自卫,全国民众敌忾同仇,全体将士忠勇奋发,被侵各省,均有剧烈之奋斗,极壮烈之牺牲。
而淞沪一隅,抗战亘于三月。各地战士,闻义赴难,朝命夕至。其在前线,以血肉之躯,筑成壕堑,有死无退。
暴日倾其海陆空军之力,连环攻击,阵地虽化煨烬,军心仍如金石。陷阵之勇,死事之烈,实足昭示民族独立之精神,而奠定中华复兴之基础。
迩者暴日更肆贪黩,分兵西进,逼我首都。
察其用意,无非欲挟其暴力,要我为城下之盟。殊不知我国自决定抗战自卫之日,即已深知此为最后关头,为国家生命计,为民族人格计,为国际信义与世界和平计,皆已无屈服之余地。
凡有血气,无不具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之决心。
国民政府兹为适应战况,统筹全局,长期抗战起见,本日移驻重庆。
此后将以最广大之规模,从事更持久之战斗,以中华人民之众,土地之广,人人本必死之决心,以其热血与土地,凝结为一,任何暴力不能使之分离,外得国际之同情,内有民众之团结,继续抗战,必能达到维护国家民族生存独立之目的。
特此宣告,惟共勉之。
在南京沦陷后,国民政府虽西迁重庆,但大部分政府机关和军事统帅部仍集中于武汉,华东撤退过来的资源加上武汉原有的轻工业基础,实际上成为当时全国军政、经济的中心。
国军于民国二十七年初调集一百余万部队,沿河南、安徽、江西、浙江一线布置防线。
日本也于5月颁布《国家总动员法》,将国内兵源悉数调往武汉战场,目的是消灭国军主力并结束对华战争,本土仅剩下一个近卫师团驻守。
10月24日,日军攻陷武汉,中国空军耗损过半,海军在长江上被消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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