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玄冥抓起桌子上的徽山砚台,毫不犹豫地就朝着他的头砸了过去。 这人真是半点没变,嘴里没个把门的,什么话都敢往外面说。 林正宵立刻跳开,委屈地喊道:“我这是好心提醒你,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!” “差点被你打中了,我这闭月羞花的容貌,毁了可就遭了,得有多少佳人暗自哭泣,惋惜我的盛世美颜。” 林正宵把徽山砚台从地上捡起来,仔细看了看有没有磕破角的地方,轻轻摸了摸,像是在安慰一个受伤哭泣的孩子:“你猜猜,我这次去上清书院,碰到谁了?!” “想说就说,不想说就滚。” 玄冥眼皮都不抬,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他这比煤炭还要黑的皮肤,怎么去了一趟上清书院,又变黑了这么多? 知道的是他去求学访友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煤矿底下挖煤了呢。 “唉,别别别,我说我说,你怎么就这么无趣?猜一猜又能怎么样?” 这么多年了,玄冥是一点都没变,唯一不同的就是他遇见云苡歌,尤其是娶了他之后,有些人情味儿了,不那么狠厉了,身上总算是有了些烟火气息。 林正宵知道他讨厌别人卖关子,可还是忍不住逗他,见他要生气,自己搬了个小凳子在他对面坐下,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:“玄冥,你绝对想不到,我碰着咱们幼时一起上学堂的澹台代容了!” 林正宵兴奋地说着,他期盼看到玄冥惊讶的表情,可是玄冥半点反应都没有,仿佛他看到的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个人。 没看到想象中的反应,林正宵虽有些失落,仍继续说道:“你还记得她吧,就是那个瘦瘦小小的,长的倒是挺好看的小女孩儿。” 林正宵抬手比划着,回忆着当初的情形:“那会儿她好像还没有这桌子高呢,想起小时候在学堂,你和玄衍还因为澹台代容打过架呢!” 玄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:“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,何必再提。” 他不记得小时候在学堂发生的具体事情了,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因为澹台代容打起来的,可他和玄衍争衣夺食、打架是常有的事情。 “说真的,我都没想到小时候那么文静腼腆的澹台代容,长大了竟是如此能言善道,面对那些咄咄逼人的文人,竟是一点都不发怵,她一个人能把上清书院的那些书生、夫子们驳斥的哑口无言!” 林正宵的语气里满是自豪和意外,仿佛澹台代容如此厉害,他自己也能沾上不少光,十分有面子似的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