蜜月二则-《她又菜又爱撩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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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转过身来,脸颊贴在他胸口,酝酿了片刻,抬起头,吧唧在谈隽池下巴亲了一口。

    他的眼睛好好看。

    “哥哥……”

    谈隽池倏忽出声:“baptiste先生和我分享了一则趣事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温兮语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,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他说camille女士平常一般都会叫他‘mari’。”

    mari,老公,丈夫,先生。

    他们两个都已经结婚了,这么叫不是理所当然吗啊啊啊?!

    温兮语活泛的小脑瓜子仅仅是转了个弯就听懂了男人的画外音。

    可她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这个称呼更在喉咙里,没法说出来。而且平常叫惯了他各种其他的称呼,一时半会儿也没法适应。

    温兮语有点害羞,抱着谈隽池的腰,脑袋在他颈窝蹭蹭,含糊着呜咽了几个音乐,试图蒙混过关。

    “什么?我没听清。”男人磁性动听的嗓音自头顶传来,似是意味不明。

    “我我我……”

    小姑娘双颊粉红,咬着唇为难地看着他,谈隽池垂敛下眼,凝视那处片刻,搂着她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不是太温柔,他的手流连几处,像过了电似的,温兮语不防脊柱一阵酥麻。

    昏昧光线下,一切都影影绰绰,温热气息催生感官的敏感,热度,呼吸,触觉,他们在黑暗中接吻。

    船舱外是静谧幽昧的夜,舱内则是汹涌潮湿的浪,奔腾澎湃。温兮语被浪潮裹挟着扬起,发丝飘散,几乎迷失了灯塔的方向,也迷失自己。

    混沌中听到男人含吮着她的耳垂道:“叫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——”么。

    急促的尾音微颤,温兮语仰起脖颈,有些听不清。

    海面上又一卷浪潮袭来,她咬着唇,没忍住出了声:“老公……”

    像是打开了闸门,洪水倾泻。月光从窗沿边倾落,照见案几上面她用来绑头发的米色发带,和昂贵地毯上堆叠散落的衣物。

    “呜呜呜老公……老公……”

    他们紧紧地拥抱,没有一丝空隙。所有的寒冷都被驱散,连颊边淌下的泪都是暖的。

    银白色的月光层层叠叠,清冷如斯,窗玻璃上却附着了汗津津的潮气,温兮语这个晚上睡得很好。

    第二天在鸣笛声中起床。

    谈隽池已经收拾好一切行李,还为温兮语备了一套今天穿的衣服放在旁边。

    他坐在床边,垂敛着眼,抚摸她耳边头发,眸光几分温存:“该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哼哼唧唧地不想动,他便俯下身去,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她,嗓音含着笑意:“真的来不及了。再不上岸舱门就关了。”

    虽然知道谈隽池一通电话自然也能叫停这艘船——他们没有理由不等待尊贵的客人,但是温兮语还是不想麻烦别人,当即惺忪着睡眼爬起来了。

    昨晚体力消耗过大,她快累死了,牵着谈隽池的手拖沓着步伐跟在后面。

    今天一整日都在赫尔辛基,本来按照计划白天逛逛码头市集,下午去岩石教堂,可看温兮语这个情况也玩不好,谈隽池带着她先回了酒店,让她补觉。

    小姑娘一觉睡到下午三点。

    的确娇嫩地很,某些地方印子明显,谈隽池眸色深隽,用外套将她裹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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