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走的时候,文宇小声地对着萧然说:“你和他们去参加葬礼吧。” 这是文宇第一次主动和萧然说话,萧然知道,她真的成为郑文宇的朋友了。 郑家的人匆忙走了以后,萧然马上打电话给杨光:“快点带高老头夫妻来郊区公墓!”没说理由,匆匆扔下这么一句话就挂了。 杨光老大不爽,这个死萧然,上课的时候打个电话要他赶到落山度假村照顾一对老夫妻,然后一天没影。一大早,又要他带着这对老夫妻去郊区公墓,还真当他杨光好使唤呢。 回到郑家二楼书房,果然,郑雨岚的头端端正正地放在保险柜里。头,已经没有血了,一张脸惨白惨白的。头发被整整齐齐地梳在脑后,挽成一个髻,前额梳着整齐的刘海,眼睛瞪得很圆,里面充满着怨愤,说不出的诡异。 郑夫人“啊”的一声就晕过去了。 很快,周家派人过来说:郑雨岚的尸体找到了,就在周耀祖的棺材里,穿着红红的喜袍,没有头,而手上赫然戴着那只凤凰血玉镯子。 不久,炳叔被抓走了,所有人都没有想到,炳叔就是这起无头案的杀人凶手。 回想起来,由始至终所有的事情都似乎和炳叔有关。 婚礼上送上那份神秘的贺礼,然后又说不清是谁送来的贺礼;和郑老爷子说锁进保险柜的凤凰血玉镯子不翼而飞;大小姐的头出现在保险柜里,而保险柜的钥匙只有郑老爷子和炳叔两个人有;最能接近新房,调开其他仆役的人;半夜三更带着老夫人去医院……一切的一切,似乎都是预谋好的。 郑家,刘警官正洋洋得意地跟郑老爷子分析案情。 “郑雨岚新婚,炳叔送上制造诡异气氛的凤凰血玉镯子,支开其他仆役,趁郑雨岚一个人在新房时,残忍地杀了她,点上红烛,给她换上喜服,然后把尸体放在床头。” 郑邦兴不明白:“如果炳叔残忍地割下了雨岚的头,那为什么新房里却没有一丝血迹?” “因为是早有预谋,杀人的凶器一定是把非常锋利的刀,新房直接连着洗手间,炳叔完全有充裕的时间把郑雨岚的血放的干干净净,然后清理干净现场。趁着宾客都在楼下,把郑雨岚的头放进保险柜,取出原本放在里面的凤凰血玉镯子。” “那周耀祖为什么吓傻了?他一定是看见尸体了。” “没错,等周耀祖吓傻以后,炳叔再将郑雨岚的尸体运出去藏了起来。周耀祖吓傻后,只记得那只凤凰血玉镯子,就算炳叔在他前面搬尸体,擦血迹、指纹,他都不会有任何印象的。” “那炳叔怎么不把周耀祖也一并杀了?” “杀了就制造不出这种诡异的气氛了,留下已经疯疯癫癫的周耀祖,把所有人的视线转移到郑家闹邪祟上去,混淆警方视线,这个杀人布局岂不是更完美?给新娘穿上喜服,给她梳上老式的头,真是天才加变态的想法。”刘警官还是挺佩服炳叔的构思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