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本王的旧识,越来越少了啊……” 他惆怅道。 “王爷,城内请。” 吴康在前面带路。 巨鹿郡作为如今祁州唯一算得上富庶的郡城,但其水平似乎还不如蓬莱任意一郡。 由此可见祁州之元气究竟是何等惨绝,如此小郡小民居然也称得上“富庶”? 吴康为临渊王设了酒菜以接风洗尘。 “太守,若是有所不便,无需如此款待。” 临渊王出言委婉道。 “王爷,无需如此,不谈下官想尽地主之谊,就算看在家父面上,这一顿我也必须请。” 吴康忠心道。 “粗茶淡饭,薄酒而已,下官自掏腰包,并非豪取百姓,王爷请放心。” 他一再承诺。 临渊王见其热情,便不再回绝。 “当年你父亲与本王北击三千里,中了那巫族的埋伏,汝父搀扶着本王,踉踉跄跄地从那片冻土爬了回来。” 一杯酒下肚,临渊王将当年之事道来。 “我也听家父说过,家父宁死也不愿王爷葬身冻土。” 吴康捂面道。 “本王身负重伤,五脏六腑皆被寒气侵入,汝父以血温我肺腑。未曾想,此大恩居然得来世报答,是本王来迟了。” 临渊王叹息道。 “太守,汝父英灵所在何处?” “于家中神龛供奉。” 临渊王点了点头,说道:“好,那等会儿且领我前去祭拜。” 吴康点头。 宴席过后,他带着临渊王一行人前往自家宅邸。 郡守之官邸,不过土坯瓦房三四间而已,家仆仅两三人,多为老妪、老叟。 好在院中绿植葳蕤,显得生机勃勃。 “爹爹!” 几个孩提围在吴康膝下,一位美妇人驻足看着他。 “娘子、孩儿,快来拜见临渊王。” 吴康招呼道。 几个娃娃站成一排,模仿着母亲的样子规规矩矩地行礼。 “儿孙满堂,善也。” 临渊王欣慰一笑,随即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,赠予其中最年长的孩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