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说完二人一起“咯咯”笑了起来。这两人长相、声音全都一样,轮番播报战况,要不是看现场直播,只听声音,还以为是一人所说。 当下王腾提了那人,飞身跃上大船,将那人从渔网中放了出来。结果那人却一动也不动。 纳兰道:“哎哟糟了,这小子这么脆弱,竟然淹死了。” 素月也道:“是哎,早知道我就不嫌他脏,和他挤挤,不把他放在水里拖着了。” 敢情是他们船小,两姐妹就把这人放在水里,一路拖了过来。 曲飞伸手放到那人鼻子前,果然一丝呼吸也无。 徐达眼见线索又断了,嘴里骂道:“奶奶个熊,老子一脚把他踢下江中,让他去找他那几个死鬼兄弟。”说着作势欲踢。 王腾喝道:“且慢!”对秋桐道:“你想不想看个戏法,大变活人?” 秋桐还未说话,那边纳兰与素月姐妹一齐嚷道:“想看想看,快变快变。” 只见王腾气运中指,对准那具死尸笑穴一点,真是见证奇迹的时刻,那死尸忽然一下子坐了起来口中“哈哈呵呵”狂笑不已。 原来王腾见徐达说要把那人踢下江去,那人眼皮动了一下,脸上浮现一丝笑意,显是内心高兴。死人还会高兴?是以王腾断定此人未死。 那人在船板上翻滚着笑,一边笑一边求饶:“大爷——哈哈——饶命——呵呵,再笑哈哈——下——去,哈哈——小人——呵呵就——死了——哈哈。” 王腾也知道这人本来闭气了很长时间,再猛然一笑,只怕撑不住,当下替他解了穴,喝问道:“说,你是谁?是谁派你来的!” 那人止住笑,坐起不住喘息,犹自口硬道:“小人不知!” 突然刀光一闪,那人一声惨叫,一只耳朵已提在徐达手里。徐达喝道:“再问你一次,你要是不说,老子再割下你鼻子。你是谁?” 那人耳朵上鲜血直流,可是兀自摇头不肯开口。 刀光一闪,那人鼻子就此从脸上消失,两片肉刚被徐达扔进江中,立时有几只鱼咬住争抢追逐,是以,竟没沉下去。 徐达道:“每次问你,不回答,你的头上就会少一样东西。直到把你的头削得像个光溜溜的鸭蛋为止。我再问一次,你是谁?是谁派你们来的?” 那人心胆俱裂,再也不敢嘴硬,当下翻身跪倒磕头道:“小人是湘江十八子之李苍,在十八子中年龄最小,今天死在江中的,正是我那十七个兄长。本来我兄弟远赴天竺,向一位高僧习得鱼家的奇功,可在水里闭气三日三夜,没想到被你们的水雷震坏了心脉,受了内伤,是以打你不过。” 徐达怒道:“你是说老子胜之不武喽,老子留你一条狗命,下次我们再下江比比看。” 王腾道:“大王八息怒,先问正事。” 当下转向李苍问道:“一路上追杀我们的是谁?是谁指使你们干的?” 那李苍不敢再行隐瞒,当下答道:“小人兄弟曾在命悬一线之际,曾得上元会搭救,蒙其不嫌,养了我们这么多年,此次出山,实是想报答一二,没想到兄弟都遭横祸。” “上元会?”秋桐闻其名,不禁有点奇怪,这是什么鬼帮派,起了这么个破名字,倒像是在拍朝庭的马屁。 “那围攻龙兴分舵的,也是你们喽?”曲飞问道。 “围攻龙兴分舵的,我们十八子只是奉命配合做事,主谋是上元会埋在天工堡的暗桩。他们先送棺材过去,扰乱军心,后又让我们十八个兄弟藏身棺材夹层,待天黑后出来放火,外面施以回回炮,以里应外合,好将你们江西分舵一网打尽。” 王腾暗道:“上元会好毒辣的手段!” 秋桐喝道:“上元会为何一路追杀我?” 李苍道:“这其中有何过节,小人全然不知。小人己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,请放小人一条生路。小人一定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。” 曲飞冷冷地道:“你害死了我们教中这许多兄弟,还想活命,岂不是痴心妄想!” 李苍大喊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,死有何惧,只是今天这场水仗,你们依靠火器取胜,小人虽死亦难心服!” 这句话把个徐达气得火冒三丈:“你个龟儿,你道老子怕你,来来来,咱们到水下再斗三百回合,分个胜负。” “你明知我今日被你水雷一炸,受了内伤,打你不过,却来说这些话,有种择日再战。” 这句话把徐达气得吐血:“好好好,你个龟儿,就依你,明年今日,我们到此再决雌雄!”说着一脚踢向李苍屁股,将他踢下江去。 王腾大叫:“不可,莫逞一时之气!”可惜晚了,那李苍落入水中,就此如鱼得水,立即潜了下去。曲飞扣了飞刀,凝视水面,却一直不见其上来,显然已经水遁了。 秋桐说道:“可惜了,围攻的那天,上元会竟然调了两架回回炮,定然有我天工堡的奸细在内,却没来得及问清楚。”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