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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山看着孙三叔好几车的山货,想不到他的买卖做得那么大,只不过短短三年,就能卖那么多货了。
孙三叔得意地说:“我一年到头,起码要去府城四次,每次都运那么多货下去,嘿嘿,山货铺的生意可好了。”
孙三叔意气风发,春风得意的模样。
看来这三年,孙三叔赚的不少。
孙二叔的屋子,扩建了三间青砖瓦屋,而孙三叔的屋子扩建了六间青砖瓦屋,规模赶得上老宅了。
这么一对比,孙三叔这三年的确赚了不少,比老宅这边还风光呢。
孙山赞许地说:“三叔,想不到你短短三年,就能做得那么大,是做买卖的好手。三叔,你真厉害。”
孙三叔听到孙山的夸赞,更得意洋洋了。
随后脸色一垮,非常郁闷地说:“我厉害有屁用,儿子孙子不厉害呢。”
孙三叔前一秒洋洋自得,后一秒便化成深闺怨妇,向孙山抱怨。
抱怨广哥儿,永哥儿,德哥儿没鬼用,赚的钱还未有他的多。
抱怨广哥儿的大儿子,也就是孙三叔的大孙子,一看就不是读书的料,连一二三四都不会数。
又抱怨永哥媳妇生的是闺女,不是儿子,不能去读书。
接着抱怨德哥儿一把年纪还不成亲,死催烂催才勉强定亲,他跟孙三婶等着抱孙子呢。
孙山的耳朵又出现500只鸭子呱呱地叫。
三个男人等于五百只鸭子,孙三叔一人便等于五百只鸭子,创造的噪音,让孙山恨不得原地消失。
这么一刻好后悔跟孙三叔一起落府城。
孙山受不了,桂哥儿也受不了,即使隔了一个孙山,桂哥儿依旧听到孙三叔嗡嗡地叫。
桂哥儿静悄悄地给孙山两团棉花,低声地说:“山哥,这棉花从我的棉衣抽出来的,你快塞入耳朵,三叔太吵了,免得吵到你。”
孙山赞许地看了一眼桂哥儿,果然是他的好书童,深得他的心。
经过两天一夜的行程,孙山一行人终于看到广州府的城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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