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哪怕并未在官媒处盖章记录,可有他这个族长的承认,陆氏老侯爷正妻的身份便不容撼动。 可是…… 族长对上君呈松势在必得的眼神。 他这个侄儿,和他大哥太像了。 不,他甚至是比老侯爷更加运筹帷幄,更加决绝果断的将军。 他今日邀请自己入府,只会接受一个结果。 要么自己心甘情愿站在他那边,让陆氏的正妻之位彻底变成一个笑话。 要么自己和陆氏一起,打包被他给赶出去。 一个被剥夺族长身份的人,哪怕是帮陆氏说话,又有多少人会听呢。 想清楚这一点,族长原本还在纠结摇摆的心瞬间落定。 “我没见过。”族长苦笑着丢下这么一句话。 “老侯爷只说将陆氏扶正,具体是否签了婚书,族中并不知情。” “你胡说!”陆氏撕心裂肺大喊起来。 “君科,你怕这个小杂种的权势,怕得连你亲大哥的话都不听,你就不怕今晚老侯爷找你,问你为何要对不起他,为何要如此欺负他的妻儿!” 族长脸上闪过一闪而过的难堪和不忍,很快却归于平静。 “我只是说实话而已,虽然没有见过婚书,可是这些年族中人人都将你当作正妻看待,对你已经是极为尊重了。 你可有想过,这一切原本都不是你该得的。” “你放屁!我就是老侯爷的正妻!他答应要和我生同寝死同穴,他只认我这一个正妻!” 君呈松懒得听她疯癫歪缠,他要的,不过是族长这句话而已。 “原来如此。”君呈松挑眉一笑,“其实原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如今我婚事在即,一应打点应当是长辈操持,所以才会有此发现。 没想到陆氏并非我父亲的正妻,只是一个妾室而已,幸好发现得早,若是就这么让陆氏以妾室是身份操持陛下钦赐的婚事,对镇远侯府,对整个君家都会是灭顶之灾。” 君呈松嗓子沉了沉,唬得族长更加胆战心惊,忙擦着汗道: “这事也怪我,既然有疑点,合该早些提出才是。如今陆氏身份不适合操持婚事,不如让你二婶来帮忙?至于陆氏,这段时间不宜露面,还是送到城外的道观里去暂住,日后时机成熟了再接回来。” 君呈松愉快地点头,就这么敲定了陆氏的下场。 “此事还请族长和族人们说清楚,若是重要关头有谁说错了话,闹出笑话可就不好了。” 陆氏无助地看着这一幕。 君呈松说这话,就是要族长将她只是妾室不是正妻一事昭告于族中! 她都已经快五十岁了,还要遭受由妻贬妾这样的奇耻大辱! 还送到道观?说什么时机成熟,成不成熟不就是他一句话的事? 这是要她到死都不得安生! 君呈松他怎么这么狠! 陆氏心口一阵锥心之痛,痛得她脑仁都发僵。 这个当口,比怒骂羞辱她更让她难受的,是君呈松对她全然的轻视甚至是无视。 那意味着哪怕她拼尽全力去闹,也无法撼动君呈松的任何决定! 第(2/3)页